尽管疫情期间,外送平台最初被商家和餐馆誉为救星,但对一些人来说,在使用这些平台时,他们的开销也不少。有些商家一直在抱怨这些平台没有明确说明如何收费。
有些人则在社交媒体发泄自己的不满,有位商家几周前在社交媒体分享了她的发票截图,该发票显示她从1400令吉的销售额中只赚了24仙。
“她的大部分收入已经被佣金以及 ‘费用和调整 ’所占据。”
另外,外送平台也更新了一些政策,有些商家指责这些政策不公平,觉得容易被滥用。
宣传费很高
小贩法扎尔(Faizal Abdullah,40岁)居住在白沙罗(Damansara),透过外送平台来售卖杂饭。
“他们每个月会四次根据销售额来向商家付款。通常商家也可以选择进行任何优惠活动来推广他们的商店,这样一来他们的店就会被列在前面。”
他表示:“我认为,进行优惠活动所要花的费用令人望而却步,因为根据我的经验,商家可能至少需要花费400令吉。但是,对于那些每月盈利达到或超过五位数的商家来说,这可能是值得的。”
他说,外送平台将向商家征收行销费用,有些商家在注册进行促销活动时,可能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一点。
“我认为这是一个问题,因为商家没有意识到使用促销活动后,他们将花费多少,或者被声称将提高其顾客人数的宣传所说服。”
他表示,对于使用该平台的商家来说,行销是必要的,但如果该公司能花时间向商家们清楚地解释注册该平台的促销优惠,需要多少费用,这样他们就不会在收到发票时被吓到。
退款政策让人质疑
汉堡包商家特丽德克鲁兹(Trish D’Cruz,36岁)说,她主要担心的是在顾客取消订单后,卖家的退款政策会发生变化。
她表示:“在本月初之前,任何取消订单都会将全部金额退还给商家,然而,现在已经变成退还40%,在我看来,这凸显了制度的缺陷。”
“虽然我们可以拿回40%的准备订单的费用,但取消订单的顾客仍然可以获得食物和一张优惠券。”
她也怀疑一些顾客可能因此故意滥用取消服务,并指出好像有人在网上变卖相关优惠券,但她承认没有证据证明这种滥用行为。
她说:“此外,在我的发票中,我每周都被征收SIM卡和使用网络的费用。但是,我没有从该平台获得SIM卡,我只使用自己的WiFi。”
居住在蒲种的她使用两个外送平台,并说其中一个出现的问题比另一个来得少。
“该平台非常透明,我对此很满意,我知道大公司总是会有隐藏的收费和罚款。”
她说:“坦白说,我认为这些都是非常不必要的,但我们生活在一个资本主义世界,所以该怎么办?我们需要他们,而他们利用了这一点,所以我们受困在这个系统。”
她补充,她目前正面对困境,因为她没有太多选择,只能继续使用国内两大最受欢迎的外送平台。
“我已经将近两年没有工作了,所以我必须做点什么来维持生计,因为有很多限制,我不能自己外送。”
她指出:“即使向当局和相关机构申请信函和许可,也是一个徒劳的过程,到处都是走不通的路。因此,这些平台在某种程度上有帮助,我只能希望它们能改善情况,以便我们都能继续谋生。”
平台偏向顾客非商家
马来食物商家阿利亚哈亚娜(Alia Haryana Bahar,40岁)居住在吉隆坡,她说,她使用的外送平台的商家退款政策对她的收入带来很大的影响。
她表示:“当订单被取消时,他们只会被退还订单金额的40%,这已经很糟糕了。但是,当顾客向客户服务部投诉时,他们不作任何调查就照单全收,我们没有机会解释我们这边的情况。”
“过去三年,我承认这个平台对我的生意带来很大的帮助,但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,我们还需要面对绩效费用的问题。”
她说,绩效费用是指商家在使用该平台时获得或超过了一定的利润水平,该平台就会从商家的收入中固定扣除。如果商家的销售额为1000令吉,那么将被扣除25令吉,如果他们的销售额为5000令吉,则会被扣除75令吉。
“这看起来像是我们赚得越多,他们向我们征收的绩效费用就越多。我不明白为何需要向商家征收这种费用。”
她表示,她使用五个外送平台来接受顾客的订单,其中两个最有效率。在这两个外送平台当中,其中一个相对较快,每天付款,而不是一个月内分几次付款,这让她更容易购买需要的原料和用品。
“那些刚刚起步的人手头上真的需要有现金,我只能想象他们所面临的困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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